中国农业现代化多元化目标下的路径选择
第一,要夯实农业的基础,提高农业生产能力。强化基础设施建设,你像寿光这样,我们的生产能力和很多地区的生产能力是不一样的,我经常在讲如果我们十八亩的耕地每一亩都能做到大收,我们的粮食总量也是有保障的。问题是我们的2/3的土地,到现在也没有达到50%。
第二,要依靠科技,千方百计提高我们的水平。想了半天我们没有别的选择,科技是唯一的选项。我们寿光产蔬菜,产值能够达到2万3万,五万十万,每个地方都能够达到我想咱们这个会议本身就是搭建这样一个平台。给大家提供一个双赢的机会,多赢的机会,我们的小麦,我们的水稻,我们的玉米,我们就从玉米这个作物来讲,我们长年产量最高380公斤,一亩地这是。美国一亩地是700公斤,我们一头母牛的年产量4到5吨,发达国家平均是8到10吨,这就是差距,这就是我们发展的前列和需要突破的方向。
第三,要发展农业机械。城镇化工业化,现在看起来是越来越摆在我们面前了。广西是生产无甘蔗的,广西的甘蔗现在面临的问题也是越来越凸显了,成本高啊。郑州交易所白糖的期货价6500块一吨,从巴西进口的糖到中国的口岸一吨4500,那么为什么成本高呢?劳动力成本无限扩张,所以要机械化进行。
第四,培育新型的经营主体。我们怎么样定位中国现代农业的发展方向,要分析它的阶段性特征,要释放农业生产的全要素功能,要找准对策。这是我想讲的第二个大方面。
三、现代农业最重要是确保主要农产品的供销平衡
现代农业最重要是确保主要农产品的供销平衡,中国去年生产粮食是1179亿斤,5.9亿吨,全世界这两年每一年的粮食总量大约在23亿吨左右,中国占世界的四分之一,全球的粮食贸易量最近这些年大约在2.5亿吨左右,中国增加一个百分点,减少一个百分点影响世界粮食贸易量的两个百分点,对中国来讲,第一个目标都是确保农产品的供给。中国现代农业发展目标更是如此,在这个目标之下我们这些年也确实要清醒的认识到,农业发展形势非常不错。大家也同时看到,包括最近几年社会老在说,粮食七年增长,八年增长,为什么粮食的价格还年年涨?不好理解。还有的说粮食总量年年增,为什么很多中原农产品进口量还越来越多?我的回答是:
第一,我们的供给没有任何问题。这个显而易见,变化主要是来自于城镇化、工业化过程中人口的食物结构变化产生的巨大需求,对于我们粮食供给的压力。我分析了一下,我们2006年到去年,这五年间城乡居民的需求一直都在36%—39%之间徘徊,这中间还真的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上个世纪80年代、90年代,包括进入新世纪的前几年,城乡居民的杠杆系数大约每一年下降一个百分点,充分说明这几年食物变化对我们食物总需求在增加,以至于我们的杠杆系数。这本身就表明粮食和主要农产品供给相对于我们的总需求来说我们是长期。也就是说我们的判断到工业化没有结束之前,或者说我们前面建成小康目标实现之前这个不行,我们供需平衡的矛盾应该表现为农业发展最突出的一个大问题。
由此而言,粮食的核心问题,农产品供需的核心问题,是总量平衡问题,结构平衡问题。我们中国去年人均占有粮食430公斤,4亿吨粮食左右,但是美国的是3亿多人口,很简单的算出来人均占有量超过1000公斤,是中国的两倍以上。这说明什么问题?总量平衡在中国怎么摆,实现总量平衡如果有难度的话,确实在全球一体化过程中可以通过说进口来满足我们的需求,我们2012年农产品进口已经达到了历史新高,去年农产品进出口贸易量尽管仅占整个进出口贸易量3.8万亿美元。我们为什么逆差这么大?我们的大豆去年进口了5838万吨,玉米、小麦、水稻扣除出口以后,进口1326万吨,棉花540万吨,糖375万吨,还进口960万吨植物油。确确实实进口的数量越来越多,如果按照中国的粮食,玉米、小麦、水稻中国自给率确实已经降到了一定的程度,这个帐很容易算。所以我想说粮食为什么总量平衡,结构平衡如此重要,是因为中国相对我们的目标要求多元化,我们很难摆布我们的资源和需求之间的相互关系。在这个前提之下怎么样确保总量平衡,怎么样最大限度的做到结构平衡,我想没有更多的路可选择。
三个大类的选项,第一要明确自给政策导向,我们对重要农产品有没有一个排序问题?粮食、棉花、油量,粮食有小麦、玉米、水稻,除了我讲的这么几个产品以外,蔬菜、水果,如果说这些产品排先后顺序的话,畜牧业相对于鱼业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争资源,你说粮食棉花都不要那么搞水产,水产也是占地方的,农业和渔业本身也是一个问题。那都是抢资源的事情,所以我想,重要农产品有没有排序的问题,在排序的前提之下我个人一直认为,粮食必须最大限度的做到自给,玉米、小麦、水稻,水稻应该是百分之百的自给,最大限度的自给。对没有竞争力的当然在一体化过程中可以靠进口。
去年为什么糖料,为什么我们棉花进口量相对大,确实去年棉花量多处于历史低端,糖料也是一样的。从比较优势这个角度来讲,包括价格比较来讲,由于我们的需求量比较大我们可能进口多一点,但棉花的问题,实际上我们是进口棉花出口纺织品,如果13亿人用自己的棉花应该说进口量是比较大的,也就是说我们生产量和进口量基本上是可以平衡的。但是糖料是净进口的,包括植物油和大豆也是。
最后是提高重要农产品的自给效益,水稻怎么样搞,小麦怎么样搞?同时强化进出口调控,这是我想报告的第三个大的方面。
四,中国现代农业发展的方面除了考虑到现代农业发展的方法和目标以外,他的制约因素以外,怎么样实现这个目标,怎么样促使中国现代农业的健康可持续发展,还有人的问题。
我们最近一个时期都在贯彻落实今年中央一号文件,今年的一号文件指向就是发展现代农业,通过改革创新体制机制,增加现代农业发展的活力。所以第四个大问题就是培育新的经营主体事关重大,山东在寿光谈这个培育新的经营主体意义重大,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我们的方方面面都有所进步,但是发展现代农业,从现代农业大生产和大势头对接要求上,我们当然需要继续依靠2.4亿家庭农妇为我们现代农业做贡献,但是从未来要求来看,怎么样在家庭承包的基础之上按照十八大要求构建集约化、专业化、组织化新型的农业体系事关重大。现在我们的很多矛盾,包括农业增收缓慢,农业发展薄弱很多矛盾都可以从经营体系、经营方面检讨原因。我们的小规模对接大市场显然是农业生产成本居高不下,显然是农业科技成果推广不利,显然是我们农业风险抗衡越来越困难的原因之一。怎么样降低农业生产成本,怎么样避免信息不畅通,怎么样克服市场风险,怎么样实现现代农业发展的目标要求就提出了一个培育构建新的经营主体的要求。那么什么叫新的经营主体。实际上十七届三中全会,包括一号文件已经明确提出了,专业大户,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以及各种产业化经营组织,前不久我专门到安徽到上海做过调研,我觉得这个家庭农厂,对种田大户,农民合作社进行了认真的比较研究,最近社会上有很多舆论,包括实践中,包括社会各界都在热议家庭农场这个概念,什么叫家庭农场?家庭农场和专业大户的区别在什么地方?通过我的调研我给家庭农场总结了四句话:
第一,家庭经营。也就是四口之家,两个劳动力或者是三个劳动力,主要是依靠家庭劳动力来配制自己的职务。
第二,规模时速。大了小了都不是家庭的概念,两个劳动力,十二个劳动力,一年365天能均衡生产,加大不至于过大。比如说上海松江100到150亩的粮田面积,我在山东调研过比这个大的比这个小的都有。所谓的实地,就是我的劳动配制和资源对应的关系均衡一点,不是失衡的关系。
第三,一业为主。在中国的概念里面就有点专业化的东西,就是一个产产业为主,主要的80%是这个产业。
第四,集约经营。极大程度,观摩化、专业化、标准化最大限度的优化配置,这个家庭的内部劳动力,包括他掌握的理念,包括他的科技应用水平。所以我想,发展现代农业要培育一大批新的经营主体,新的经营主体有多种多样。所以家庭农场是非常有必要的。
那么家庭农场跟专业大户有什么区别呢?这个我们一直在讨论,我认为家庭农场相对比较规范,比如说现在地方在制定家庭农场的认定办法,三十亩可以称之为大户,三百亩也可以称之为大户。种田大户1.3万亩也可以叫大户,所谓大户是他的劳动力比一般家庭劳动力要多,但也可能是依靠家庭,甚至比100到150亩的规模更小,但是它的弹性很大。,任何地方采用什么方式一定要因地制宜,并不是说哪个模式是一定的,哪个模式是第一的。家庭农场按照农业部的统计,经营100亩以上的去年是270万家,30亩以上的种田大户去年是888万家。
第二,培育新型的经营主题要有专门的政策指向,或者说我们要扶持,通过政策来扶持新的经营主体的发育成本。我们调研中发现新的经营主体是未来发展方向,为什么是支撑现代农业的基础?我们也观察了一下,我们老讲中国有2.4亿个农副家庭,但是这2.4亿个农副家庭60%是自给型,自己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真正提供商品量的,商品农产品的只有20%—30%,也就是说我们要把精力放在30%到20%的经营主体上面。你如果安全有保障的话从政策指向方面来看,我们的农业补贴政策,我们的金融保险政策,我们的农业用地政策有没有一个倾斜的问题,现在按照部领导的要求集中精力研究相关问题,给予四大补贴。哪个补贴对新的经营主体最有意义,不是说四个补贴都是倾斜的问题,四个补贴从存量来看,存量可以不动,但是新增的量应该算是新的经营主体,农机具购置补贴有没有可能?如果说直补和综合直补恩惠于千家万户,那么这个应该向重大新型主体倾斜。
金融保险也是这样的,一般农副对金融没有什么太大的需求,对农业保险业没有什么更大的愿望,但是搞现代农业,新的经营主体对金融、对保险充满了渴求,那我们有没有相关的政策导向促使我们的银行业,促使我们的保险业把目标盯在新的经营主体方面,我们按照国务院领导的要求,前年搞了24改革施业部,其中就有农村金融保险为主题,包括枣庄也是我们的施业区之一。现在我们的农民可抵押的产品非常有限,这里面就设置到体制和机制的问题,保险也是一样的。
第三,农业用地这都是需要研究的问题。
第四,项目扶持。各行各业,现在财政部、发改委各种各样的项目,这个项目投向的话千家万户当然是需要照顾,但是我们能不能把有的项目,包括中国开发的项目聚焦与新的经营主体,我们培养家庭农场,包括荷兰地区对合作社的项目安排。中央一号文件有明确的相关要求。
四,确实要进入农业,一方面要支持工商进入农业,从事农产品生产,另外一个方面也要逐步探索建立工商资本进入农业的监管和准入办法。这是一号文件明确提出来的要求,我认为这也是一个主体。
第三,新的经营主题培育要注重人的因素,或者说职业化的农民培育,大量的农村劳动力转移了,有的内部怎么培养?小学没有升到中学,中学没有升到高中,职业农民也需要培养,在这个过程之中,怎么样通过有效的政策要让从事农业的职业农民收入上有保障,职业有尊严,进入要有门槛。我到很多地方去不是说什么都干不了就搞农业,将来的农业也是要走入这一行的,现在发达地区也要有绿色证书的,现在很多人都说我什么干不了大不了回去种地,现在不行了,你懂养猪吗?你懂养鸡吗?
最后,政府要有所作为。发展现代农业,培育新的经营主体,政府需要努力为之的方向众多,但是最重要的是两个大方面,一个是在稳定家庭承包基本政策这么一个基础之上,推进土地经营权的扭转是政府需要做的一件事情。我们很多发展的地方,很多规范的地方,政府在这方面都是有所作为。搭建现代农业土地流转这样一个服务平台,本身就是为现代农业规模经营创造一个条件。
第二,培育强化深化扶持。我们解决所谓现代农业的发展问题,特别是工业化、城镇化、大量劳动力转移,包括农民变市民这样一个过程中,留在内部的劳动力和人口必然在一天天减少,在工业化、城镇化没有结束之前这个过程没有结束。比如说谁来解决岛屿种地,生产小麦也罢,生产水稻也罢,最重要的环节,耕地、灌水、抗旱、收获、数藏、运销、加工,这些最重要的环节如果政府引导,通过政府自身的努力或者说政府倡导的社会化的努力来解决困难的问题。去年中央一号文件强调了这个问题,今年一号文件再次强调。比如说工业性农业技术推广都防控,这个是政府绕不开的责任。与此同时要为社会化的农机服务,抗旱服务,防虫服务,这些服务队和专业队,这些专业队的生产政府要搭建平台,形成专注农民、关注农村的热烈氛围。